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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被勾魂到阴间怎么逃》是“天地有间”的小说。内容精选:明明只有十八岁,怎么气数已尽?!逝者托梦,我竟被遗留在了一个无人之地!槐树下所埋之物,破碗中的招魂铃,乱发盖面的红色纸人,又都呈现出怎么样的前世今生?我该怎么逃离此地,回到现世?一株巨大的血色珊瑚,又是整个故事的根源,隐藏的又是怎么样的孽缘,又该如何在现世了结.可怖的不是鬼神,是人心;生命的起始和归途,只有爱意可解。...

被勾魂到阴间怎么逃

被勾魂到阴间怎么逃 免费试读

看着罗承泽气喘吁吁的焦急的脸,我吃惊了一秒,正要站起来,但是那股浓厚的困意又突然袭来,实在没有力气说话,也就在这时我实在难以坚持,头脑一片模糊,双眼一闭倒了下去。

等我再次醒来时,我躺在罗承泽的家里。

我睁开眼睛四顾环视,首先看到的是四周像蜘蛛网一样的红线缠在我身上,再抬头看,罗承泽和那个驱神的老头远远的站在门口,罗承泽看见我大喊了一声,正要靠近我,却被老头阻止了。

我回想起了自己在机场晕倒的事情,还以为自己是疲劳过度,但现在身上的红线是一种封印术,用来束缚魂魄不逃出本体的,如果不出所料,我的脑门上还有一个用红笔写的“封”的字样。

“你的魂魄太弱了,随时都有散掉的可能。”老头开口对我说道。

我现在意识还算清醒的,听到他这么说立马就醒了,用着虚弱的声音反驳道:”不可能,我身体健康,阴阳齐全,怎么可能说散就散……”

老头看了一边的罗承泽,罗承泽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被老头一个示意,便手忙脚乱的从怀里拿出了一个铜人,我定睛一看,正是代表着我命数的那个铜人,令人震惊的是,本来金黄的铜人,现在依然变成了阴森的绿色!

绿色代表着重病和虚弱,我现在竟是这样的状态!

“我斗胆给你算到了,”老头不紧不慢地说道,“你的离世日期。”

我本来就处在尚未接受的情况下,老头这样的一句话又好像晴天霹雳向我打来,我不禁抬起头喊道:“我只是疲劳过度了,怎么会……离世?有点荒唐了。”

我说完便又冷静下来,这世上离奇之事太多,还是应该客观的泰然处之。按理说,死亡的时间很少有人能算得准,因为天灾人祸这样意外的死亡,是算不出来的;只有被鬼差勾魂,或者久病缠身才能有算出死亡的时间的可能。而这里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算命不许给自己算,尤其是自己的生死之事。

我忐忑问道:“什么时候?”

老头道:“三天前。”

我暗暗震惊,确实,那天我确实被无常鬼勾魂了。”看你这反应我算的没错。“

”我确实碰上了无常,但只勾了我一魂,“我诚实的说道,”但因为种种原因我的阴阳魂还是齐全了,我不该魂魄这么微弱啊……“

说到这里,我突然想了起来,我用我的血给罗承泽画符的事情。我这种行为是在分阳寿给他,难道就是因为这个,我才晕倒,而导致魂魄不稳的吗?

老头皱了皱眉头,问道:”无常鬼勾你的魂魄,你是做了非法之事?“

”我没做。我在想,可能是他们弄错了。“

”这种事情是默认的,不可能弄错。“老头打开了一直放在一旁的背包,里面翻出一本书,说道,”被无常鬼勾魂,要么是做了恶事,要么是佘了命数,你契约过什么事,寿命为代价,时间一到,就要来取你魂魄了。“

我更加茫然:”我从来没有做过。“

老头翻开书,把书里的最后一页展示给我看,那是一个圆形复杂的阵法,说道:”你可否见过这个?“

我眯了眯眼睛,一股熟悉感像我袭来。这个图案,我在坟地前的那个宾馆里的书籍上见过,和这个一模一样,但是我觉得熟悉绝对不是因为上一次见过,而是在什么时候确确实实亲眼见过实体版的。

“……”我沉默着没说话,久之才说道:“见过,但也是最近无意中看见过的。”

“这个阵法凶险异常,可以借佘命数,和鬼神契约,我看你懂得不少,但是如果说不认识这个阵法的话,那就奇怪了。”

“我不是专业的,我所有的知识都是奶奶告诉我的。”

说到这里,老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到清晨,他开始喃喃道:“阵法未破,魂魄犹赊,因借了命数于他人,此阵更甚取你魂魄,我虽然好奇你是如何逃过了鬼差的勾魂,但现在已不是探讨这个时候;天色晚了,如果你不想一辈子躺在红线里的话,得自己去破了阵法。”

“破阵?怎么破,我并不知道我设过此阵。”

“我将引你阴魂出,去那宿命之地;无论是不是阵法之故,那地方将会解释你所有的因果。剩下的一切都将交由你来完成。如果你做过恶事,那你就会去到曾经做的恶事的地点,彼时将有大祸——你要保证你问心无愧。”

我坚定道:“我保证。”

听老头的这一番话,似乎我的魂魄易散和罗承泽并没有什么关系,这只是一个导火索而已;真正的原因,还是要回到我为什么会被黑白无常缠上的事情上去。如果我是被什么阵法所害,那一切都解释的通了——我绝对没有做过恶事,再恶也不会到了无常鬼来勾我的程度;而只能是另一种可能,那就是在我完全不记得的情况下我和那契约般的阵法搭上了关系,损了我的命数,现在十八年过去了,鬼神来取我命数了,而我又阴差阳错得到魂魄回到了阳间,但阵法依旧在发作,除非我去破了它,不然它会让我的魂魄越来越弱,直到重新将我的寿命终止。

老头走到我面前,开始撕扯我身上的红线:”去时入棺,回时上轿,切勿错过,不可外望。”

他砍掉了一旁的招魂幡,擦掉我头上的字样,红线都撕扯了去,将一面全身大的铜镜照在我身上,用朱砂笔在镜子上写下几行字,将我的阳魂封在此镜中;然后他又不知从哪得到我身上的那颗珊瑚珠,放在地上滚了一轮,就在此刻,天地忽然暗淡,阴风四起,周遭一片昏黄!

整个屋子顿时萧条空旷,人员也都不知所踪,一副死气沉沉的景象,阴绿色的氛围笼罩了整个世界,只有地上的那一小颗珊瑚珠,闪烁出别具一格明亮的红色——

我站起身来,自然而然随着意念就跟着那珊瑚珠的轨迹走去,珊瑚珠滚到一半倏然停下,我弯腰伸手去捡,待我再抬起头时,眼前不知何时赫然出现了一口巨大暗沉的棺材。

棺材前后各一人抬着,两人无脚,孝服披身,棺材没有盖子,我身体也轻飘飘地,一伸脚就踏入了那棺材中;待我在里面安稳躺下,眼前一片黑暗,棺材板不知从什么地方安了下来,我被结结实实地关在了棺材中。

我的意志昏沉,能感受到是被移动中;我不敢打开棺材跳出去,这是规定,不能妄然探究鬼神运转之事。我只是在里面躺着,闭着眼睛,时间和空间在此时都似乎消失了一般,待我再次意志清醒后,我身处的位置,已经变换成了老家的院子中。

棺材和抬棺人已经消失了,我躺在地上,几乎就是瞬间跳了起来,四处张望了一番,当我向后退了退的时候,看到了脚下有红色朱砂画的巨大阵符,足足有半个篮球场那么大,而我就身处在阵符的中央。

这是……老头给我看过的法阵!

我看向周遭,确实是老家的院子;周围空无一人,萧条破败,这个场景,分明就是我第一次丢了阳魂来到的地方,当我敲了两次铃之后出现的场景。

我记起来了——现在的时间,是阴间的18年前,我出生的日子。

我出生的时候,绝对不可能给自己画阵符;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么大的一个阵法,是别人画的,或者说,是别人破坏了我的命数,用此阵削了我的寿命。

我实在想不通这些事情有什么关联,又是什么人画的阵法,就索性不去想了,当务之急是先要破坏掉它。

破阵很简单,但是这个地方不容易找到破阵的物件,阳间的东西又带不进来。把这些朱砂擦了也没用,阵法一旦启动就必须要特定的东西去破解,比如童子尿,糯米,玉石,甚至杀过牛羊的菜刀也可以,但是这个地方一点人气儿都没有,更别提这些只有人才用的东西了。

我看了看我身上有没有可以用的东西,但是找来找去也只有一个珊瑚珠,这东西是辟邪的,不是破邪的,基本没用;我又摸了摸口袋,果然是阳间的有些东西带不进来,手机没有了,发夹没有了,好笑的是,我衣服上的一些假钻装饰也是凭空消失了——这么一看真是谢天谢地,没让我的内衣扣断掉。这时,我突然发现怀里似乎有个什么东西硌着我,我掏出来一看,居然是那个铜人。

铜人居然可以带进来,我想了想,这东西似乎也没什么用途,可以驱邪,但是能力微乎其微,更别提破阵了。我回到屋子里去,按照第一次来这里的记忆,这里应该有一张鬼谷子像,但是现在却没有了,就是一片白花花的水泥墙。看看炕上也是空空如也,剩几根稀稀拉拉的稻草在炕上铺着,上一次应该在这里捡到一个碗来着,这次也没有了——在虚无之地里面有很多看起来突兀的东西就是前人为了让后人逃脱这个地方特遗留下来的,一般用完就没了,也不会让你再用第二次。没有破碗,我也没法实现场景的切换了,本来想着是否可以在其他场景里找到什么有用的物品,这下看来似乎也没有可能了。

这根本就是断了我破阵的任何机会。

我深叹了一口气,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上少得可怜的物品,那颗珊瑚珠,还有一个铜人,跟破阵屁的关系都搭不上边,我只好把它俩放回口袋里。

我没必要走出院子,那院子之外就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了,大概率就是无尽的沙土和黑暗,于是只在屋子里游荡,一筹莫展之际,我又回到那个阵法跟前,看看有什么线索,最起码能让我知道是谁画的,好让我回到阳间的时候去找这个人去。

刚走了两步,我兜里的珊瑚珠和铜人晃来晃去碰在一起发出了清脆的碰撞声,我刚听到那一瞬间,天地瞬间黑暗下来,阴风徐徐刮过了我的脸颊——

这熟悉的感觉!

我连忙闭上眼睛,当一切平静之后,我睁开眼睛,看到的场景果然改变了。

我高兴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原来那珊瑚珠只要有声响就会有作用,阴差阳错和铜人之间的碰撞反倒让我换了空间。

我扫视了一番,脚下的符和屋子都没有了,这里是当初来过的第三个场景,我遇到女纸人的那一个。现在女纸人阳魂归位,也就是留在了我的身体里,这么偌大的一个空地,也只剩下了那株鲜艳的珊瑚。

这珊瑚绝对非同寻常,但说是邪物其实不准确,上一次我碰了它一下它会主动吸我的血,所以那时候我以为这珊瑚是邪物;但我被它吸了血之后就像是得到什么力量似的,那群拦我路的小鬼都开始害怕我起来,说明这珊瑚吸了我的血,还送了我点东西。奶奶说过,这有些鬼神,不一定就没有实体,有的就会汲取你点什么东西,但不是白拿的,还会还你些什么作为交换,就想到这里我突然对女纸人的事情有了一些眉目,茅塞顿开地啊了一声。

之前我在想,我为什么会和女纸人有关系,隔了好几个世纪的人怎么会出现在我的宿命空间里,肯定是有什么渊源,女纸人没有孩子,我绝对不是她的后代;女纸人没有阴魂,按理说一般缺魂的很少会有像我这样的特殊情况,即便是缺也应该是缺阳魂,阴魂但凡掉了那这个人就没有思想了,就完全是行尸走肉,像我第一次见到女纸人那样,只有形没有气。她是执念化鬼,但是阴魂又被夺去了,所以回不到阳间,至于她的阴魂被谁拿走了,我一个大胆的猜测就是,被这棵珊瑚给拿走了。

和我的关联就是,掌管我命运的那符咒,交易的鬼神或许也是这棵珊瑚。

我觉得有一点不可思议,一株珊瑚竟然会是整个事件的源头吗?

但不管这个猜想是否成立,我还是选择了暂且相信,既然暂时找不到破阵的方法,那就在这棵珊瑚上做谈判。破坏掉是不可以的,这是禁忌,更何况也破坏不掉,这种东西只是个壳子,里面的神儿都飘忽不定的。既然我把它认定成一个用来交易的祭祀品,那我肯定要给它什么东西,来把我的寿命换回来。我不知道当时把我寿命压出去的那个人是想要什么,它最想要的无非就是魂儿啊命啊这些东西,可惜的是它想要的反倒也是我想要的。

一般来说,这种东西除了命魂,还会想要什么?

有些人会选择用自己的几十年寿命来换下半辈子荣华富贵,那我能不能反其道行之,用我一生贫困潦草来换回那几十年的寿命?

我仔细想了想,顿时有点想笑,如果我一辈子穷的裤子都穿不上,那活着也没意思。况且那珊瑚应该不喜欢拿别人的命运来换,它要着东西也没用。

有些人老的快要死了,法力高深一点的会选择把子女的命数抵押在自己身上,这听起来很荒唐,但确实有人这么做了;于是我就想,反正我现在也没有孩子,不如也把自己未出世的孩子的命抵出去,来换我下辈子的命——说着是很残忍,但是我只要卡一个这其中为数不多的bug,我不生孩子不就行了,在过去,没有孩子的人可是不完整的,很多人想方设法都会要一个孩子,所以这种bug很少会有人卡;但是我现在是穿插在进步教育里的新青年,不生孩子对我来说也没有什么影响。

我暗暗这么决定着,然后把铜人和珊瑚珠卡了两下响声,我又回到了画满阵符的院子里。既然是重新交易,那正好这里有个现成的阵符给修改了就成。我围着这个大型符咒走了一圈,在左右两边看到了两个生辰八字,一个是我的,这很明显,而另一个,看来是画这个符的人的,我仔细看了又看,只觉得很熟悉。

我暗暗皱起眉头,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中闪现过,我却停住了思考,不敢多想。

不会的,想错了。

我把写着那个人生辰八字的朱砂捡了起来,握在手里有一小堆,然后一点一点漏出来重新写了一句话,写的是:生子早夭。我写完这四个字后朱砂正好用完,这样一来阵符就不用被破坏,而是被更改了——如果此阵生效,那我的命数便回归本体,但但凡生育,那生出的孩子肯定是死胎。

我站起身来,想了想似乎还需要一些有灵气的东西去催动它。我拿出我怀里的珊瑚珠,放在阵符的最中央,嘴里叽里咕噜念叨着一些咒语,霎那间,这些红色的线条亮了一瞬,我感觉我的身体有一股莫名的力量涌了进来,没错!符咒生效了,我成功了!

就在这时,我的耳边传来了两声铃铛的碰撞声。

我知道事情已经办完了,我在这里的宿愿已经了了,于是左脚一抬就进入了轿子,让轿子带我回阳间。当还没稳当地坐好的时候,我对这个地方产生了一股莫名的留恋,实在忍不住后头看了一眼,只见那院子里的景象开始渐渐地变化,凭空出现了粮仓鸡鸭,房子出现了色彩,两盏鲜艳的灯笼在房门前飘来飘去,这分明是我刚出生时老家的模样,那里我似乎还能听到人的叫喊声,充满了人的气息。

当轿子的幔帘慢慢放下时,最后一眼我瞟了一眼那院子里的咒符,色彩十分鲜艳,分明是刚刚画出来的;可这时我猛地发现,在咒符的面前,跪着一个令我惶恐激动的身影,正在那处念着咒语,我当时甚至直接想要跳下轿子跑过去看个真切,但终于还是忍住了,如果真的选择里跳下去那我这辈子都别想回到阳间了。

那个令我难以置信的身影,是我的奶奶。

我闭上眼睛,让自己心无杂念,终于像是被打了麻药不知道时间的瞬间苏醒后,我在罗承泽的房间里醒了过来。

一睁眼,就是罗承泽那张简直要喜极而泣的脸在我面前,我不禁缩了缩,看着他这么激动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俩认识了十好几年。但是我脑子里一直都挥之不去奶奶的身影,对他那兴奋的样子没有表现出太大关心,只是默默坐起来扯掉自己身上的红线,头痛欲裂地捏了捏自己的太阳穴。

“行啊,好啊,有人儿气了。”那个老头也站在我身边,带着难能可贵的笑容道。

我活动了一下身体,问道:“我现在是不是跟正常人一样了。”

老头点头道:“一样了。真了不得,我到了那阴间的地方我都不一定出来的,你还把寿命要了回来。你看,镜子里不是那些魂儿都好好的固在身上?我看,你这小姑娘以后得有大作为。这里面的学问都是谁教你的?”

我皱了皱眉头,道:“奶奶教的。”

对啊,这些东西都是奶奶教给我的。奶奶从我生下来就教我这些,我爸妈一开始口头上反对,反从来不出手阻拦;我的印象里是家里条件一直都不错,奶奶会接纳很多客人,每次给他们算命或者驱邪我都会在旁边看着,等我十多岁的时候我都可以直接上手了,大官名人也都会接纳一些,所以家里的钱大部分都是奶奶挣来的。但是奶奶还和我说,如果要干这一行绝对不能贪财,贪了就糟了,你的心就不诚了,算的东西也都不准,神明也不愿意和你合作,所以挣得多的钱都捐给了寺庙。就在这样的教育下,我对很多令他人害怕至极的东西却都能淡然处之,对别人趋之若鹜的东西也都无欲无求,我唯一一次撕心裂肺就是奶奶去世的时候,她在离开的最后一句话,是告诉我好好活着。可以说,奶奶是我世界上最爱我的人。

但是,这就是令我不能相信的。

当时在阴间,我看到了是奶奶为我画的咒符,那就是说是她拿去了我的命数。

我从来不会怀疑命数里的东西,奶奶在我出生的时候把我的寿命拿走了,只让我活了18年,这就是真相。我不怀疑,但我觉得,奶奶绝对有她的苦衷。

但这都是不急于一时去求解的东西,终于在和老头的一番解释之后,我收拾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梨花苑。

临走时,罗承泽眼巴巴似乎有些小心地问我道:“我还能见到你吗?”

“我觉得你还是不要见到我的为好,”我抬头看着他认真地说道,“谢谢你在这里帮我做的一切。以后你我就分道各行吧,这里渐渐就会变得像正常小区一样,你也可以回归正常人的生活了。”

罗承泽的神情十分暗淡,可怜兮兮地小声说道:“那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伍垚垚。”

我背上书包,向后招了招手,离开了。

走的时候,我突然想到怀里的铜人似乎没有还给那个老板娘,可惜我只剩下一个了,但秉承着感激的态度,我还是让车拐了个弯去了当时的那个农家乐。可当里面的老板娘出来的时候,我发现对方并不是我要找的那个人。

我问昨天凌晨的时候是谁在看着店,可她却说这家店晚上八点就关门了,当时这里灯都是灭的,哪有什么我说的那个老板娘。我愣了愣,眼见着问不出什么,我就道了声谢便离开了。

我也没有想知道为什么,解释不了的东西,那就当作命运看待好了。

这次的旅行也就此结束了,我可以继续正常活下去,可借给罗承泽的一些魂力令我常常感到虚弱,很多时候恍惚间总能觉得魂体不一,大部分时间我的身上都要带着很多辟邪和壮阳的东西,一个背包里全是法器,我现在必须急切寻找一个阳力极强的东西来提供给我精力。我一边在寻找这类东西,一边也在探究关于奶奶给我画符的事情,直到一个月后,我开学了,不得已暂停了我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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